第 33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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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3 章
回到家，段艷茹已經做好了飯。聞思喬從外面帶了杯果茶給她，她不愛喝奶茶，但是果茶不會拒絕。
以往聞思喬從外面帶了什麽吃食回來，段艷茹雖然嘴上說她又亂吃東西，但是心裏還是很開心的，也會和聞思喬一塊兒討論哪家好吃哪家太甜。
然而這一天，段艷茹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樣，聞思喬帶給她的果茶也就看了一眼，便放在了旁邊。
聞思喬註意到了，她關心道：“媽媽，怎麽了嘛？心情不好？”
段艷茹給她盛了碗湯，遞給她，欲言又止：“……沒什麽。”
聞思喬根本就不相信，她媽只有有點什麽事，就都在臉上了，晚上也睡不著，心思淺，根本藏不住事。
“跟我有關嗎？”聞思喬猜測道。
段艷茹連忙否認：“沒有，不是。”
聞思喬對她媽這性格也有點無奈了，她嘆了口氣：“媽媽，你如果不跟我說，我會亂猜哦。”
段艷茹這才猶猶豫豫地開口：“就……就那個誰，張會……”
她提到張會，聞思喬就明白了，她媽這是怕她有應激反應，怕刺激她。聞思喬點點頭，表示沒事：“嗯？張會？他怎麽了？還有後續？”
見她面色如常，段艷茹一顆心才稍稍放松了些，她說：“對，就聽說，他犯的事兒還不止那些，好像還貪汙了。”
“貪汙？”聞思喬訝異道，“他不是編外人員嗎？”
“是這樣說沒錯，”段艷茹也覺得這件事非常離譜，“但是他的確是利用了職權。據說金額還挺大的。”
聞思喬默了一下，無端端想起了今天看見的成曉安。
原身記憶裏，在她高三時，那時段艷茹已經因為被騙自殺去世，原身去到了父親那邊生活。而父親聞振成就是那時查出貪汙的醜聞，並且證據確鑿，很快被逮捕了。
那是高考前夕，這件事不知怎麽回事被傳了出來，鬧得滿城風雨。原身並不知道真相，也不知道她爸到底有沒有做這種事。然而她爸實際上就是個文人，不知是無法忍受身陷囹圄，還是因為人生盡毀，他不肯見探監的親人。
最後他在服刑期間患了重病，可保外就醫也沒有用，因為成曉安不願意拿出錢給他醫治。他在原身大二時活生生被病拖死了，從此原身沒了爹媽，那些所謂的親戚也沒有出現在她生活裏了，只剩她一個人在這人世間苦苦掙紮。
聞思喬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太過於敏感，可因為聞振成在原故事線裏就因為貪汙而翻船，讓她不得不聯想過度。
她看了眼段艷茹，知道她一定也不是因為張會貪汙而憂心忡忡，她問道：“你擔心什麽？”
段艷茹舉起筷子剛想給她夾一塊雞翅，聽到她這麽問，又放了下來：“……我擔心……跟你大伯家有關。”
聞思喬挑起眉梢，段艷茹繼續道：“當初就是你大伯母……葉小萍介紹他給我認識的。雖然她現在不承認，可是她當時跟我說的時候，明明就是雙方都很熟悉的樣子，我不相信她不知道張會的那些爛事……搞不好，你大伯也……”
段艷茹沒再繼續說了，但聞思喬顯然也聽懂了她的弦外之意。她深吸一口氣，不得不承認她媽的擔憂是有跡可循的，但是她也無法判斷，畢竟這一切也都是猜想。
“好啦媽媽，不要想那麽多了。大伯怎麽樣也不關我們的事啊，他多大的官，賺多大的錢，我們也不指望攀他這門親戚，相應的，他幹什麽違法亂紀的事情，也與我們無關。我們過好自己的生活就是了，只要葉小萍別再來惹我們就行，管她家的。”
段艷茹呼出一口氣：“你說的對，我們過自己的，操他們的心幹嘛。”雖說她在努力說服自己，但眉間淡淡憂愁並未消散。聞思喬也知道自己媽媽天生思慮重，她的勸說也只有當下某一刻讓她放下，剩下的也只能她自己消化了。
只是，聞思喬心中也不由憂慮起來，這件事，真的跟聞振成沒有關系嗎？
*
果不其然，隨後兩天，又一波寒流襲來，南安市大幅降溫，更加冷了。
聞思喬這些日子有空就會看看監控，但是也不太好天天盯著，幸好一切如常。不過降溫後沒多久，顏夏月就找到了她，說外婆有點感冒了，她也有不太好的直覺。
“總覺得事情快要發生了，”顏夏月緊鎖眉頭，“因為這幾天，我有好幾次身體不受控制。明明想這樣做，可是清醒過來後我卻已經那樣做了。”
聞思喬聽了，又結合顏夏月之前的情況，知道大概是只要有關關鍵劇情，小說世界的不可抗力就會發揮作用，她會不受控制的自己做出符合劇情的事情。
“比如那天她跟我爸說，要在冬至那天放外婆這邊護工和阿姨的假，說她去照顧一天，說得冠冕堂皇的。雖然我知道肯定有鬼，可是我無論如何努力都說不出反駁的話。我爸還特別同意，覺得她懂事，還彰顯了他顏總對下人的寬厚。我真的……”
顏夏月非常擔心：“小喬，你幫我看著點外婆，我怕到時候我會……”
“知道了，”聞思喬看著她的樣子，知道她心裏一直害怕外婆出事而焦慮，“你剛剛說你後媽要給外婆那邊的傭人放假？是冬至那天？”
顏夏月點點頭：“我感覺應該就是那天了。”
聞思喬也是這麽認為的，她安慰道：“別怕，我會好好看著外婆的。”
既然已經知道了時間節點，聞思喬心裏就有底了。但還是擔心出現什麽疏漏，於是監控看得很頻繁。
宋羽白看她沒做兩道題就看手機，正色道：“專心一些。”
聞思喬連忙把手機放下，乖巧地繼續看下一題。她最近的心不在焉太過明顯，宋羽白看了她一眼，忍了忍，還是開了口：“最近有心事？”
聞思喬心思已經在公式裏了，聞言頭都沒擡：“什麽？”
宋羽白沒再說話，心中有了計較。
冬至那天是周五，聞思喬心裏想著顏夏月外婆的事情，就顯得更加沈默了起來。
白曉見她沒事老看手機，好奇問道：“有什麽事嗎？”
聞思喬搖搖頭，可臉色還是凝重的：“沒。”
她看見監控裏，外婆躺在床上有些昏沈，照顧外婆的護工，和做家務的阿姨今天都沒有出現在視頻中，應該正如顏夏月所說，都放假了。
可她也並沒有看見顏夏月後媽過來照顧呀。
她想著這樣不行，外婆癱瘓在床，怎麽能沒人照顧呢。她有些著急，該不會那個惡毒的繼母就是想這樣讓外婆加重病癥？
白曉註意著她的臉色，關心道：“誰欺負你啦？”她突然想到什麽，又小聲又震驚，“你談戀愛啦？？”
聞思喬有的時候挺服氣她的腦回路，她吸了口氣：“你哪裏看出來的啊？”
“你這段時間心不在焉的，又瘋狂看手機，很難不聯想到吧。”白曉一臉理所當然，又八卦兮兮，“是宋神嗎？”
聞思喬無奈了：“怎麽做什麽你都想到宋羽白。”
“啊，不是宋羽白嗎？”白曉一秒表演失望臉，活像自己CP要BE了一樣，她又想起什麽，“那是誰？你又遇到什麽帥哥了？粉水晶真的招桃花嗎！”
“停停停。”聞思喬連忙示意她打住，“什麽亂七八糟的……”她突然瞥見手機監控畫面裏出現了顏夏月繼母的身影。
她停了下來，看著顏夏月的繼母圍著外婆的床走了一圈，然後打開了窗戶。
聞思喬瞪大了眼睛，那窗戶就正對著外婆，外婆本來就感冒了，就現在這個風這個溫度，開著窗給外婆吹這麽久的風感冒怎麽可能不加重。
原來是這樣，她就是用這樣的手段，讓外婆病逝。她的手段並不高明，有心人一眼就能看出來，她遣散了下人，不就是要方便做這種事嗎。
雖說聞思喬最開始的目的的確是想用監控視頻拿到顏夏月繼母害人的證據，只是現在那個女人的做法就是在殺人，她不可能坐視不管。
此時距離放學還有一節課的時間，聞思喬連忙給顏夏月打電話，可不知為什麽顏夏月的電話一直打不通。
聞思喬想，要是就任外婆吹這一個小時的風，那就真的晚了。
她立刻站起來往外走去，白曉“誒”了一聲：“你去哪兒？馬上要打鈴了。”
聞思喬聽了沒吭聲，徑直去五班找顏夏月，然而卻被告知，顏夏月下午請了假沒來。
聞思喬明白了，又是小說世界的不可抗力，她聯系不到顏夏月。
她當機立斷，趁還沒打上課鈴，就去了教室辦公室。
“吳老師……”聞思喬捂著肚子找到了班主任。她皮膚白，常常顯得臉上沒有什麽血色，此時她一臉虛弱，大大的眼睛裏含了一層霧氣，“老師，我想請假，肚子實在太疼了。”
她那副模樣的確不太好看，吳老師連忙道：“怎麽了這是？要去醫務室嗎？”
聞思喬搖搖頭：“沒，就痛經……我想回家……”
吳老師作為一個男性，也不好多問，只能哦哦哦地拿出假條，邊寫邊說：“那你先回家，要是嚴重了就讓你家長帶你去醫院看看。”
聞思喬如願以償拿到了假條，點點頭：“謝謝老師。”
“嗯，快回去吧。需要找個人送你回去嗎？”
“不用了，我打個車就好了。”
聞思喬回教室拿了書包，白曉瞪大眼睛看她：“怎麽啦？”
“我不太舒服，請了假回家。”她只來得及解釋這麽一句。這件事涉及到小說世界，她不想讓白曉他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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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段艷茹已經做好了飯。聞思喬從外面帶了杯果茶給她，她不愛喝奶茶，但是果茶不會拒絕。
以往聞思喬從外面帶了什麽吃食回來，段艷茹雖然嘴上說她又亂吃東西，但是心裏還是很開心的，也會和聞思喬一塊兒討論哪家好吃哪家太甜。
然而這一天，段艷茹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樣，聞思喬帶給她的果茶也就看了一眼，便放在了旁邊。
聞思喬註意到了，她關心道：“媽媽，怎麽了嘛？心情不好？”
段艷茹給她盛了碗湯，遞給她，欲言又止：“……沒什麽。”
聞思喬根本就不相信，她媽只有有點什麽事，就都在臉上了，晚上也睡不著，心思淺，根本藏不住事。
“跟我有關嗎？”聞思喬猜測道。
段艷茹連忙否認：“沒有，不是。”
聞思喬對她媽這性格也有點無奈了，她嘆了口氣：“媽媽，你如果不跟我說，我會亂猜哦。”
段艷茹這才猶猶豫豫地開口：“就……就那個誰，張會……”
她提到張會，聞思喬就明白了，她媽這是怕她有應激反應，怕刺激她。聞思喬點點頭，表示沒事：“嗯？張會？他怎麽了？還有後續？”
見她面色如常，段艷茹一顆心才稍稍放松了些，她說：“對，就聽說，他犯的事兒還不止那些，好像還貪汙了。”
“貪汙？”聞思喬訝異道，“他不是編外人員嗎？”
“是這樣說沒錯，”段艷茹也覺得這件事非常離譜，“但是他的確是利用了職權。據說金額還挺大的。”
聞思喬默了一下，無端端想起了今天看見的成曉安。
原身記憶裏，在她高三時，那時段艷茹已經因為被騙自殺去世，原身去到了父親那邊生活。而父親聞振成就是那時查出貪汙的醜聞，並且證據確鑿，很快被逮捕了。
那是高考前夕，這件事不知怎麽回事被傳了出來，鬧得滿城風雨。原身並不知道真相，也不知道她爸到底有沒有做這種事。然而她爸實際上就是個文人，不知是無法忍受身陷囹圄，還是因為人生盡毀，他不肯見探監的親人。
最後他在服刑期間患了重病，可保外就醫也沒有用，因為成曉安不願意拿出錢給他醫治。他在原身大二時活生生被病拖死了，從此原身沒了爹媽，那些所謂的親戚也沒有出現在她生活裏了，只剩她一個人在這人世間苦苦掙紮。
聞思喬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太過於敏感，可因為聞振成在原故事線裏就因為貪汙而翻船，讓她不得不聯想過度。
她看了眼段艷茹，知道她一定也不是因為張會貪汙而憂心忡忡，她問道：“你擔心什麽？”
段艷茹舉起筷子剛想給她夾一塊雞翅，聽到她這麽問，又放了下來：“……我擔心……跟你大伯家有關。”
聞思喬挑起眉梢，段艷茹繼續道：“當初就是你大伯母……葉小萍介紹他給我認識的。雖然她現在不承認，可是她當時跟我說的時候，明明就是雙方都很熟悉的樣子，我不相信她不知道張會的那些爛事……搞不好，你大伯也……”
段艷茹沒再繼續說了，但聞思喬顯然也聽懂了她的弦外之意。她深吸一口氣，不得不承認她媽的擔憂是有跡可循的，但是她也無法判斷，畢竟這一切也都是猜想。
“好啦媽媽，不要想那麽多了。大伯怎麽樣也不關我們的事啊，他多大的官，賺多大的錢，我們也不指望攀他這門親戚，相應的，他幹什麽違法亂紀的事情，也與我們無關。我們過好自己的生活就是了，只要葉小萍別再來惹我們就行，管她家的。”
段艷茹呼出一口氣：“你說的對，我們過自己的，操他們的心幹嘛。”雖說她在努力說服自己，但眉間淡淡憂愁並未消散。聞思喬也知道自己媽媽天生思慮重，她的勸說也只有當下某一刻讓她放下，剩下的也只能她自己消化了。
只是，聞思喬心中也不由憂慮起來，這件事，真的跟聞振成沒有關系嗎？
*
果不其然，隨後兩天，又一波寒流襲來，南安市大幅降溫，更加冷了。
聞思喬這些日子有空就會看看監控，但是也不太好天天盯著，幸好一切如常。不過降溫後沒多久，顏夏月就找到了她，說外婆有點感冒了，她也有不太好的直覺。
“總覺得事情快要發生了，”顏夏月緊鎖眉頭，“因為這幾天，我有好幾次身體不受控制。明明想這樣做，可是清醒過來後我卻已經那樣做了。”
聞思喬聽了，又結合顏夏月之前的情況，知道大概是只要有關關鍵劇情，小說世界的不可抗力就會發揮作用，她會不受控制的自己做出符合劇情的事情。
“比如那天她跟我爸說，要在冬至那天放外婆這邊護工和阿姨的假，說她去照顧一天，說得冠冕堂皇的。雖然我知道肯定有鬼，可是我無論如何努力都說不出反駁的話。我爸還特別同意，覺得她懂事，還彰顯了他顏總對下人的寬厚。我真的……”
顏夏月非常擔心：“小喬，你幫我看著點外婆，我怕到時候我會……”
“知道了，”聞思喬看著她的樣子，知道她心裏一直害怕外婆出事而焦慮，“你剛剛說你後媽要給外婆那邊的傭人放假？是冬至那天？”
顏夏月點點頭：“我感覺應該就是那天了。”
聞思喬也是這麽認為的，她安慰道：“別怕，我會好好看著外婆的。”
既然已經知道了時間節點，聞思喬心裏就有底了。但還是擔心出現什麽疏漏，於是監控看得很頻繁。
宋羽白看她沒做兩道題就看手機，正色道：“專心一些。”
聞思喬連忙把手機放下，乖巧地繼續看下一題。她最近的心不在焉太過明顯，宋羽白看了她一眼，忍了忍，還是開了口：“最近有心事？”
聞思喬心思已經在公式裏了，聞言頭都沒擡：“什麽？”
宋羽白沒再說話，心中有了計較。
冬至那天是周五，聞思喬心裏想著顏夏月外婆的事情，就顯得更加沈默了起來。
白曉見她沒事老看手機，好奇問道：“有什麽事嗎？”
聞思喬搖搖頭，可臉色還是凝重的：“沒。”
她看見監控裏，外婆躺在床上有些昏沈，照顧外婆的護工，和做家務的阿姨今天都沒有出現在視頻中，應該正如顏夏月所說，都放假了。
可她也並沒有看見顏夏月後媽過來照顧呀。
她想著這樣不行，外婆癱瘓在床，怎麽能沒人照顧呢。她有些著急，該不會那個惡毒的繼母就是想這樣讓外婆加重病癥？
白曉註意著她的臉色，關心道：“誰欺負你啦？”她突然想到什麽，又小聲又震驚，“你談戀愛啦？？”
聞思喬有的時候挺服氣她的腦回路，她吸了口氣：“你哪裏看出來的啊？”
“你這段時間心不在焉的，又瘋狂看手機，很難不聯想到吧。”白曉一臉理所當然，又八卦兮兮，“是宋神嗎？”
聞思喬無奈了：“怎麽做什麽你都想到宋羽白。”
“啊，不是宋羽白嗎？”白曉一秒表演失望臉，活像自己CP要BE了一樣，她又想起什麽，“那是誰？你又遇到什麽帥哥了？粉水晶真的招桃花嗎！”
“停停停。”聞思喬連忙示意她打住，“什麽亂七八糟的……”她突然瞥見手機監控畫面裏出現了顏夏月繼母的身影。
她停了下來，看著顏夏月的繼母圍著外婆的床走了一圈，然後打開了窗戶。
聞思喬瞪大了眼睛，那窗戶就正對著外婆，外婆本來就感冒了，就現在這個風這個溫度，開著窗給外婆吹這麽久的風感冒怎麽可能不加重。
原來是這樣，她就是用這樣的手段，讓外婆病逝。她的手段並不高明，有心人一眼就能看出來，她遣散了下人，不就是要方便做這種事嗎。
雖說聞思喬最開始的目的的確是想用監控視頻拿到顏夏月繼母害人的證據，只是現在那個女人的做法就是在殺人，她不可能坐視不管。
此時距離放學還有一節課的時間，聞思喬連忙給顏夏月打電話，可不知為什麽顏夏月的電話一直打不通。
聞思喬想，要是就任外婆吹這一個小時的風，那就真的晚了。
她立刻站起來往外走去，白曉“誒”了一聲：“你去哪兒？馬上要打鈴了。”
聞思喬聽了沒吭聲，徑直去五班找顏夏月，然而卻被告知，顏夏月下午請了假沒來。
聞思喬明白了，又是小說世界的不可抗力，她聯系不到顏夏月。
她當機立斷，趁還沒打上課鈴，就去了教室辦公室。
“吳老師……”聞思喬捂著肚子找到了班主任。她皮膚白，常常顯得臉上沒有什麽血色，此時她一臉虛弱，大大的眼睛裏含了一層霧氣，“老師，我想請假，肚子實在太疼了。”
她那副模樣的確不太好看，吳老師連忙道：“怎麽了這是？要去醫務室嗎？”
聞思喬搖搖頭：“沒，就痛經……我想回家……”
吳老師作為一個男性，也不好多問，只能哦哦哦地拿出假條，邊寫邊說：“那你先回家，要是嚴重了就讓你家長帶你去醫院看看。”
聞思喬如願以償拿到了假條，點點頭：“謝謝老師。”
“嗯，快回去吧。需要找個人送你回去嗎？”
“不用了，我打個車就好了。”
聞思喬回教室拿了書包，白曉瞪大眼睛看她：“怎麽啦？”
“我不太舒服，請了假回家。”她只來得及解釋這麽一句。這件事涉及到小說世界，她不想讓白曉他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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